“但是父親。”謝玉敲拎了酒壺,在已經淡了痕跡的石碑前灑過,“你先別顧著罵小敲,先誇誇昨日朝堂之上的我,是不是很勇敢?”,她說著又自顧自講了下去:“應該不難看出來吧?畢竟變化不大,就是長高了很多,臉還是和以前一樣俊……哎,講偏了。”,過去了太多年,以至於有些時候,她回憶著記憶中的少年永安王,總會似夢非夢地想,他們之間,還真的會有可能再相逢嗎?。